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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”
“你是说一个五岁的小女孩亲手用刀割开了她母亲的喉咙?”
“然后她还用石头凌虐了她母亲的尸体?”
“一点不错。”
“不是很难想象。”杜绝摇摇头:“就算你这么说了,我还是很难相信这些话,你的说法我可能也就只能信一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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