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刻意只划破了他的喉管,让他在难以名状的痛苦中等待死亡。这是对他的惩罚,也是对三条无辜性命的最好交代。
昨夜我就见他身边跪着一个年轻后生,虽然年岁不大,可心思沉稳,与那位先生十分相似,我便断定这小子八成是这位先生的跟班。再加上他手心里都是老茧,手背上也有几处擦伤,双臂尤为粗壮,我便断定他不是打手就是车夫。可这小子显然不是个练家子,那就只可能是后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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